挪威的鹿

承仗适配脑洞3

大半夜头疼睡不着起来记一个想法

虽然看了那么多文

大家还是倾向于承内敛不开口

仗助则是可以抛下一切跟你走

然鹅我的想法刚好相反

承太郎从小家境富裕 在不缺爱的环境长大

看看三承就知道这是正儿八经阳光下长出的乔木

虽然四承经历时间变得温柔了一些

但骨子里这个人还是叛逆不羁的

他要是爱上谁 就不可能会埋在心里

而仗助则是在一般的家庭在小镇长大

私生子 单亲家庭 和不富裕的家境

总让他在一些方面没有其他乔斯达那么大度成熟

也给了他其他乔斯达没有的体贴敏感和察言观色

所以如果他爱上了世俗不接受的人

他是没有勇气和资本去践踏世俗的眼光的

仗助才是更容易逃避的那个

承仗适配度脑洞2

虽然承仗甜文千千万

我最爱的还是虐文

夏日限定也好

偷情背德的戏码也好

再或者是承太郎死去为结尾

这是一种拉扯 一种博弈

我爱看两个人不死不休的爱情

是向对方闪现出最柔软的肚皮

然后任由对方在难愈合的地方留下深可见骨的伤

余生就用这道永远无法结痂的伤口和玫瑰色的血

来回忆对方

不是怀念也不是眷恋

更像是诅咒 爱情变成跗骨之蛆

以半生音讯茫茫 不复相见为食粮

熬过燃尽后余下的人生

维纳斯的重生 (四)

乐队paro承仗,乐队终于快了

ooc预警 我流承仗 时代背景各种bug

本篇题目来自halco老师的承仗本

上一章主要是承太郎视角,这张主要仗助角度,夹杂一点点承太郎

Chapter 4:Maybe

Summary:

他四岁被一首歌勾魂摄魄,自此在漫漫长夜独自流亡。

满墙的海报,整架的专辑,是他亲手撕碎自己,用血肉填补的洞。

他以为那是爱,但十一年的空白把四岁时一尘不染的画卷,磨损、泛黄、脆化,变成一张缺了眼睛的画。

他不敢用心头血描上那双眼睛。画里人自是心上人,心上人不会是他的眼前人。他爱他,叶公好龙。

 

这张棱角分明的脸东方仗助看过无数遍了,各种角度,各种装扮,各种背景。剑眉星目在他卧室墙壁上泛黄褪色,挺拔身形在他床头CD上磨损开裂,低沉沙哑的嗓音成为他梦境的旁白。少年没有怀春少女般自由奔放的玫瑰色幻想,他的爱慕更多的透过笨拙的模仿表现出来:装酷的口头禅、改装的校服和昂贵的皮鞋。他把爱慕堆积在录音室里落灰,清醒地扮演好一个小镇里的可爱邻家少年。也归功于这片小镇的封闭,大家对彼此都知根知底,他那一副过于追求潮流到充满不良气息的打扮才没有被误解,因为只靠一张脸就足以为他赢得所有阿姨婆婆、少女少年的心。


所以当他结束自己卖唱的打工任务,终于得以从酒吧缭乱的灯光中暂时解放双眼时,一件被吧台顶灯渲染成铜黄色的白风衣迎面撞了上来,在各种甜腻香水混杂的空气中刮来一阵海盐、威士忌和松木香混杂的清风。来人的动作很快,虽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踉跄,那顶镶了金饰的白帽子就这样冲到他的脸前,离撞上他的宝贝发型还有不到一掌距离。丝毫感受不到对方有减速的意思,仗助打小锻炼出的机敏和反射神经,下意识地带动了身体,从侧身转成了正面对敌,臂弯的改装长校服随着主人用力挥出的手掌向地面坠落,左臂握拳后弯曲上抬至肩高,作出防御姿势。

东方仗助对自己的反应力一直引以为豪,也是它多次从奇怪的大叔和不怀好心的游客手中保护了这张过于吸引人的脸蛋。这迅速的一击就算不能打中要害,至少能带来短暂麻痹对方神经的疼痛。可一丝微妙的熟悉感飘过东方仗助心头,手上的动作受到影响也损失了些精准度,在直击面门的高度上不自主又加了一点距离。电光火石间,两个身影就已经在酒吧的前厅撞在了一起。跟在东方仗助身后的亿泰和康一只来得及瞥见一抹白色,看清楚时两个人已经互相扭打在了一起。

说是扭打也不太准确,东方仗助攻击的右拳因为自己的失误和对方的闪避,只打在了那顶漂亮的绸面金边白帽上,整个帽檐被少年的力气冲击的七扭八歪,一边下落一边就此宣告了它职业生涯的结束。而用于防御的左臂却被对方更有力的左手死死下压在小腹前,借着仗助失误露出的空挡,顶着精心打理后的黑色短卷发的脑袋已经压上了夸张突出了前额的蓬巴杜发团,仗助的鼻尖和男人漂亮的锁骨近在咫尺,他怀疑自己的呼吸全数喷在对方为数不多裸漏在外的肌肤上。因为自己过于great的发型,看不到对方的眼睛,眼里只有刀削般凌厉的下颌骨,紧抿成一条线的薄唇和一个形状优越的鼻尖。熟悉,太熟悉了,大脑被这种违和的熟悉冲得七零八落,以至于对方宽厚的右掌已经在自己的侧脸和腮边造成了一丝丝钝痛,东方仗助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一个酒吧里的不速之客揩油了。

愤怒像日落后的潮水,上涨漫没了仗助的理智,打空的右拳一把拽住对方的衬衣衣领,用力下拽,迫使身高明显有优势的男人和他同一个水平线上,紫色钻石直直撞进了一片翠色的波涛,溅出一片水花。


还没等东方仗助开口兴师问罪,康一那一声仿佛过了喇叭的尖叫就敲击在整个酒吧里人们的耳膜上——“这、这不是空条承太郎吗?!!!”


熟悉感和违和感被这一声大喊震醒,像最后一篇拼图在仗助脑海落位,他面前这个手指已经在自己脸上留下红印的家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白金之星”乐队主唱空条承太郎本人。耳边刚刚还人声鼎沸,现在却只有音响还在不懂眼色地独自聒噪,寂静的人群和自己乱成浆糊的大脑,东方仗助想哪一个重启的速度会更快。


显然,对面的人并没有因为这破局的大喊而头脑下线,因为在仗助可以重新看清的一瞬,发觉自己已经被无法挣扎的力道拉扯着跑出了酒吧,身后是兴奋的人群夹杂着兴奋的呼喊,耳边是呼呼的风声,顺着风扑进鼻腔的是身前男人身上的味道,酒气混杂着须后水和海盐香水的荷尔蒙味道。

东方仗助感觉自己变成了老妈最爱看的罗曼蒂克电影里的女主角,在巴黎的雨里被心爱的男人握紧手腕,裹挟着不被认可的爱情奔跑着,躲避身后追逐的富豪父亲雇的保镖队伍——只不过他并不是出自自愿而是没有足够大的力气挣脱男人,身后跟着的也不是保镖是这个“绑架犯”的狂热粉丝,而自己也没有什么所谓的父亲。

看着男人只一味地拉着自己没头没脑的跑,猜出对方其实并不认路的事实。“喂,承太郎——先生,啊不,空条先生,”仗助在努力不咬到自己舌头时艰难开口,“下一个路口右拐是一个人少的巷子,应该——唔、可以甩开他们的……”看着面前宽阔的白色背影稍稍有了点减速,应该是接收到了自己的话,两个人默契地在路口来临前迅速转弯,向前几步躲进了巷子阴影的保护,屏息等待着外面嘈乱的人声渐渐平静。


很快,巷子外就重归宁静,只有悄悄从云后探头的月光还注视着两人。逆着这银白色瀑布,东方仗助根本无法辨别这个依然紧紧钳制着自己手腕的男人脸上到底是个什么表情。但是为了自己明天不必为了向母亲解释可疑的青紫,仗助先开口打破了这片难捱的尴尬:“您真的是空条承太郎先生吗?”

背光的黑色脑袋轻轻颔首示意,“我是。”然后又是一片寂寞。

东方仗助心下哑然,只好硬着头皮往下接话,“那您找我有事吗?”还是沉默。

“总不会是偶然路过吧?”东方仗助自顾自地继续,空着的右手顺利把自己已经失去知觉的左手腕解救出来。

重新整理了下自己,试图归位被颠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后退一点重新回归社交距离的东方仗助认认真真看着对方的眼睛,下了最后通牒:“所以,您不打算向我解释一下今晚这一团糟的原因吗?”


如果没有一个足够的理由,就算是承太郎先生,弄坏他的头发也是不可原谅的。


糟糕,实在是完蛋。承太郎没想到几杯威士忌居然就动摇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定力,回想起自己刚刚鲁莽的举动,看来关于这小子发型的事情也不全是假的。被酒吧外清新的空气和微凉的月光一激,酒气上头的症状消去很多,迷蒙退潮后留下多巴胺和肾上激素的滩涂,在承太郎的脑海和视网膜上放着烟花。仗助的一再发问下是显而易见的愤怒,虽然承太郎并不怕再打一架(反正自己也不会输),但没必要给这个漂亮的男孩多添几道伤疤。

他从怀里掏出自己的记事本,侧身背对小巷的砖墙,现在月光横亘在他们两个中间,也照亮了纸面,像是一条水银灌浇的河,无论谁先跨过去都是重金属致命的荼毒。

“东方仗助,十六岁,一个月前向乔斯达音乐公司举办的招募海选投了作品,自我介绍里提到了自己自出生就一直住在这个镇子上,母亲的名字是朋子,现在和同班同学组成一个无名的乐队,希望可以进入乔斯达公司制作自己的专辑。”虽然是听过磁带后即刻动身的,动用一些资源(主要是秘书小姐的积极协助)还是提前得到了不少的信息。

”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你还不明白吗?东方仗助,我的目的就是你。“


解释是有解释,但是这个措辞是怎么回事啊,仗助的愤怒被更大的疑惑和不安压下去,从四岁起就追的明星突然出现在自己打工的酒吧,引起骚乱后“激情告白”,连初中女生看的言情小说都不会这样写,更别说让他一个心智健全的男子高中生信服了。说到底就算是为了海选,广告上可没说通过初选乔斯达公司就会派自己的当家明星上门服务的啊。

但怪就怪在,对面的家伙用如此平常稀松的语气和态度和他说,就是可以这样合理化一切违背逻辑的地方。东方仗助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粉丝滤镜开太大了。“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通过海选了吗?我以为会发一张回执什么的,没想到会是评委亲自现身……”


后知后觉的粉丝对偶像的羞涩和自己刚刚有些接近质问的不礼貌,让东方仗助爱咬下唇的习惯更严重了,在承太郎好像开了奇怪的虚焦视角的眼里,被贝齿蹂躏的唇瓣像是要沁出汁水的果子,泛着揉烂玫瑰后的血红色。

酒精还在他的血管里作妖,在大脑皮层开深夜狂欢的派对,耳边擂鼓好像是谁的心跳声,眼前只有那双圆润丰满的唇在开开合合,偶尔能窥见嫣红的舌尖。他想出声提醒少年不要再和自己的嘴过不去,但口腔里火辣辣的干涩把话压回喉咙,只挤出几声嘶吼。

于是那双唇咬的更紧了,凑得更近了,在视野里无限放大,实在是赤裸裸地对笼里的野兽炫耀。

承太郎是个极度自制的人,但那源于骨子里他对自身的了解,对欲望的熟悉,他明白如何把心里汹涌的洪水治理成想要的江河湖海,而在这一点上,偶尔的开闸放水也是非常必要的。所以不必忍,反正今晚已经搞出了很多意料之外的事,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重新拉动起生锈的器官,肾上腺素久违地在血管冲浪,打破了冰原的一片死寂。


于是,东方仗助在因为担心承太郎的身体状况而上前考虑怎样能不失礼地提供一些帮助时,遭到了今日里的第二次袭击,只是这一次对方没有展示自己优越的身体素质,而是俯身含住了自己的下唇。唇上湿润带着疼痛的触感传来时,第N次,仗助在心里发问:

Maybe,我是穿越到言情小说了吗?



俺终于考过科目三来更新了,一天天的正文写不动

二乔和朋子的番外倒是利利索索码了几千字了

(我这种越是本命越是写不出来的老毛病啊

因为真的很喜欢承太郎给仗助在唇上留伤疤这件事

又看不过外甥打舅舅,就让承太郎咬一个出来吧



承仗的万能适配度猜想1

小承大仗真的很温暖啊

内心孤僻对人暴躁的不良少年

性格温和为人治愈的年长长辈

三承其实真的很需要一个地方可以寄放自己

他承担了太多责任 沐浴了太多鲜血

都是超出他年龄的事情

应该要有一个人去安慰他告诉他

他只是17岁的少年 可以软弱也可以依靠别人啊

承会是仗助重新打破平静人生的碎片

仗会是承太郎心灵拼图里最后的一块


【承仗】维纳斯的重生 (二)

乐队paro承仗  本章标题来自shoowa老师

ooc预警   bug层出不穷

求评论,吐槽 意见 和后续剧情发展的想法都可以 话痨要被单机憋死了


二   灵魂出窍

Summary:

人们常把心动比作飓风,试图表现出它蛮横无理的模样。

但承太郎觉得那狗屁不通,他说心动就是一发暗枪,预测不到、捉摸不定,让你在死前只能想一秒钟,说一句话:“我他妈完蛋了。


今天乔斯达公司的会议室里异常繁忙,不是小蜜蜂似的积极忙碌,更像是军营在吹响集结哨后的杂乱,为一场硬仗响起了前奏。“还没收拾好吗,咖啡沙发耳机都放到位了吗?”年轻的秘书咬紧了钢笔帽,尽管她已经在副总身边呆了四年,冷汗浸透了她绸缎衬衣衣领,“天哪,他的车已经到楼下了吗?快,无关人员立刻离场,唔啊”一个急转她就直直撞进了一个暗粉色的怀抱,对上了一副熟悉的墨镜,“小心点,别着急,我和波鲁纳雷夫刚好在附近,就想着来帮个忙。”哦上帝啊,花京院典明先生您是我的救星,秘书小姐一边匆匆赶人,一边不停道谢。很快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了花京院和窝在沙发里的银发背心帅哥,在关上门前她最后一眼看到那人脸颊边晃动着红色耳饰,想起了他的身份,波鲁纳雷夫,也被誉为“摇滚乐的法国王子”。回到书桌边她后知后觉,这样会议室不就凑齐了半支“白金之星”乐队了吗,到底是怎样的大事才能聚集这些人?而这意味着那个白色风衣的身影——他来了吗——空条承太郎?


空条承太郎,这个男人迄今为止的28年人生用一个词就足以概括——无敌。他是怀抱钻石出生的人,到达终点后才听见发令枪响。样貌和身材已经不足以掀动他的眼皮,才华与灵感像浴室花洒里的自来水般随意淋在他头上,尽管人们将它们比作万金一回昙花一现。他有着一切专属天才的怪癖,从不会因此遭到非议。就像是月亮上的陨坑,孤高寡言与惊才绝艳本来就同为一体。粗鲁的言语蔑视道德,冷漠的表情踏碎人心,他不是耶和华身边的天使——他从不在乎什么美名与形象,那是他灵魂之火里最下等的木柴。他将那火种束之高阁,披上铁甲,做茫茫雪原上黑金城池的王。在那片极寒里,万物湮没,毫无生机,只有他一颗鲜红跳动的心被锁链封死在钢铁的王座上。

 

秘书小姐借着位置的便利,眼神不自主地飘向通向会议室的走廊,脑海里翻出十一年前征服舞台,将世界在脚下碾碎披着无尽长夜般黑色的男人模样:

时间衰败鲜花与美人,擦亮天才头上的王冠,即便身躯化作枯骨。17岁的承太郎,穿着过长的黑色漆光大衣,领口还带着过分招摇的粗金链条,用一顶仿造军帽样式的镶金皮帽压住一头黑色短卷发后堪堪遮住湖水绿的眼睛。那对晶莹剔透的玻璃珠嵌在线条细长锋利的眼里,让人想不起春日绿波,倒像是冬日里饿了许久的狼。野性美感在少年颀长的身形,隆起的肌肉上缠绕生长,麦色肌肤是荆棘丛的沃土。

耳边响起的皮鞋声打断了她的回忆,抬眼是一抹亮白色匆匆掠过,瞥见的绿眸像是被涤荡干净的湖面。与那副留在世界眼中撕心裂肺呼喊的浴血英雄模样全然不同,好像战场化作了废墟,又覆上了皑皑白雪,让人再难联系起冲天血光凌厉杀戮。秘书小姐怔愣在打字机前,无意识地在页面上打出了一行行空格。

 

“乔瑟夫那个臭老头十几通电话喊我来就是为了听海选磁带吗?”承太郎砸上了会议室的门,对着歪在沙发上喝咖啡的两位友人发难。“毕竟乔瑟夫先生是你的外公,没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吧,”花京院在点燃的炮火引线上泼一桶冷水,“乔斯达公司已经很久没有新鲜血液,这次海选非常重要。”承太郎打开随身携带的本子,笔尖开始在上面飞舞。波波心想,这是乔瑟夫老头第几次上记仇小本了呢,倾身过去对着白帽子下有些不耐烦的脸说:“况且你也很久没有正式做些工作了吧,听说你天天泡在渔船上,是要抛弃音乐去当海洋学家吗?我和花京院可是为了‘白金之星‘的名号在不停工作啊。”这一点上承太郎确实无法反驳,过去的十一年间花京院成为了声名在外的乐评人,波鲁纳雷夫在意大利的项目也开始有了些起色,只有每隔一两年发行的专辑上能看到他的大名。“那老头最好祈祷他找来的不都是些不入流的废品,否则我要他好好弥补我浪费的时间。”承太郎从整齐码放的磁带中随手抽取一盒,他隐秘的强迫症因为秘书小姐在上面精心贴好的资料卡而产生了一点点愉悦感。


太阳从正中歪斜到天空西侧,在纽约的高楼大厦身上留下醉鬼手里威士忌荡漾出的金光,再透过乔斯达公司顶层巨大的落地窗,给会议桌前穿着黑色紧身衣的男人镀上一层金光。斜阳勾勒出他竹节似的挺拔的脊骨,兰叶般的流畅的肩颈,最后在那汪碧蓝的湖水里漾出一层金波——直到一声惊呼打波雕塑的漆光。“承太郎你居然光明正大地偷懒!你已经听那卷磁带整整三个小时了,我和花京院已经把剩下的都听完并且评级了,而你还卡在第四卷上!“因为激动男人的脸上爬上绯色,和在银发里显出淡淡的粉来。黑色的雕塑随着声音颤动一下后迅速恢复了平静,但是低垂的头并没有一如既往地显示出那双锐利的眼,这让花京院心里突然燃起了好奇。粉色刘海在空中划过流线并着一个突然的跨步和俯身惊动了黑发男人,应激反应使他挺直后背,暴露出一双蓄着雾气的微红的眼,像新雨涤荡过的翠绿竹林。这不常见的泪光让三个人突然陷入了一阵僵持,发难的两人心头涌上一丝丝内疚:是不是应该态度更温和些,毕竟他刚刚经历过无疾而终的婚姻。花京院想,本来和乔瑟夫先生商量这次的工作是希望能调整他的状态,自从那晚开罗街头的失踪后,他们找回来的就只有一副仿佛烧尽的躯壳和狂草在墙面上的曲谱

此后的十一年间,承太郎像一个最普通的纽约人,接受了母亲安排的相亲,娶了一个温柔和顺的妻子,甚至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最常做的事就是租一条渔船独自出海。但他的外公,他的朋友们心底都明白,这种”普通“就是空条承太郎身上最大的”异常“,因为曾经如同深染毒瘾般对音乐着迷的人现在只偶尔坐进家里的琴房,面对一墙的海洋标本在曲谱上认认真真记录音符。好像那个为了一个灵感就不顾混乱的开罗局势冲进暴乱后的街道,独自失踪在深夜的少年不曾名为空条承太郎,也不曾与他们相识。

可即便是”普通“生活粉饰的平静也在初春被打破了,七年的死水终于耗尽了女人爱情的烛光,她带着女儿搬离了家,只留下一张字条:

我找到了我的沃土和阳光,而你也该去找那颗能在你的花园中破土的种子。

几天后,空条承太郎的信箱中又多了一封律师起草的离婚协议书。所有人都重新为他揪起一颗心,报纸和杂志对他婚姻的结束进行了铺天盖地的报道,阴谋论层出不穷,离奇的故事一个接一个,正当人们以为那个离经叛道的天才要重新回来掀动一场能冲破乐迷鼓膜的飓风时,空条承太郎平静地出面接受采访澄清了谣言,通过律师与前妻结清了她应得的一半财产,又大方地捐出了另一半作为慈善资金。这一套行云流水深谙娱乐圈之道的操作将这场风波很快压下。于是他又回到了”普通“生活:定期上交曲谱、录音,定期探望女儿,定期出海。直到乔瑟夫·乔斯达挂上他的名号进行新星海选。


还是承太郎开口打破了这段难捱的沉默,打断了花京院的回忆。“告诉老头,我最近要出差一趟,具体时长不定,让他处理好这摊子事不要来烦我,“他一边开口一边迅速取出磁带,在其他两人看清楚上面的资料卡前将它揭下放进身旁白色风衣内侧的口袋,”顺便告诉他,谢谢他的好意,我或许选到我想要的人了。“

语毕他就重新穿上风衣,理了理帽檐,向两位尚且还未能从震惊中恢复的友人道别,迈开长腿,踏着一如来时急促的皮鞋声离开了。


谁也不知道无敌的男人在刚刚的三小时里经历了一场飓风,搅乱了一片冻土,翻出了黝黑湿润的内里,等着一颗幼芽的探头。而那场吹得他灵魂出窍的暴风风眼里写着一个名字:东方仗助


(终于搞完两个人各自的准备阶段了,承太郎沦陷度20%

 也在这一话把我个人比较介意的婚姻状况给大家挑明了,因为我觉得婚姻不仅仅用爱撑起来,还要有对等的付出,如果满足不了就真的不必”为了“孩子吊着一口气。在这一点上,承太郎做的不够,所以我要给徐伦麻麻更好的,可能以后会写在番外里,如果我到时候还记得)



维纳斯的重生 (一)

乐队paro承仗 本质是治愈和命中注定的浪漫少女故事

章节名可能以后会用带我入承仗坑的老师们的作品名

第一章是halco老师的(谁能躲过halco老师呢)

一如既往的ooc预警   年份时间仅作时间线参考 与现实无关

如果文中出现了不符合时代的东西那就是我流世界观




一 东方仗助的忧郁


Summary:

你是否拥有过一个瞬间的到来,让你至今想起仍觉得仿佛恰恰好在万丈深渊边落稳了最后一脚那样的庆幸?

你又是否曾有经历过一个瞬间,让你觉得此前如猫咪把玩毛线团般杂乱人生突然只剩下了一根细细的悬线,而你只想把它牢牢绕在一个人的手腕?


Regrets And Wishes

距离东方仗助的16岁生日还有两个月。


在白天的“杜王町“酒吧里,晚上被糜烂灯光和疯狂人群挤满的卡座里只披着浅淡温暖的日光和寥寥几位客人。而其中一个里面正挤着两个身形高挑打扮出格的男人,配上与外貌不符的满桌甜品和乖仔坐姿,让人误以为蛋糕里面说不定藏着的是什么违禁品——或者是两个搞错了万圣节时间的傻瓜。

“你还没有决定吗?到底要不要寄出去啊,那demo花了你整整两周的时间疯了似的练习,我差点以为你死在录音室了。”脸上带着两道疤痕,酷似刚刚从监狱服刑完毕的黑发男人用与外表极不相符的轻快语调侃身边情绪低落的友人。“闭上你的嘴吧亿泰,“从古怪而厚重的前额发下露出一双少见的蓝紫眸,带着嗔怒和周围层层乌青,”你不明白这对我而言有多重要——就像你永远也不明白什么时候该开口说话,而什么时候适合用草莓蛋糕乖乖塞满你的嘴!“这一点也不像是平时的东方仗助,被呵斥住的黑发男人心想,他这是又哪根筋没有搭对。


的确,这不像是平时的东方仗助——焦躁,易怒和黑眼圈之于东方仗助就好比是污渍,铜锈和煤焦油之于断臂维纳斯——它们根本不适合出现在同一句话里。在这个片小小的城镇里,东方仗助就是潮流与美的代言人。姑娘们花上几个小时化妆打扮只为在火辣的加州阳光下送上一个媚眼,而小伙子们则为了从淹没他的桃花中分一杯羹早早带着挂上冰霜的可乐等在他家门口。你要是以为这样的追捧会塑造一个自大狂,一个drama queen,那你就一定没有见过他。这些好像加州黄金海滩一般堆砌的美名就像是一束鲜花,他从不随手接过也从不太过认真,因为他生来就是花海的主人。他有着勾动姑娘们芳心的容颜和足以圆滑玲珑到化敌为友的情商,哪怕是长辈眼里,他也能得到最上等的称赞——因为天使本应从内到外由世上最美的事物组成。


而现在,这位天使正顶着杂草丛生的“飞机头“和乌青熊猫眼窝在白天酒吧的卡座里对他极尽刻薄,虹村亿泰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从通宵游戏里清醒过来。”你不是一直希望能通过乔斯达公司出道吗,为了这次的招募你已经拒绝了无数个星探——只差这临门一脚了啊?“然而苦口婆心的好友没发现东方仗助面对这些絮絮叨叨选择了放空耳朵,沉浸在自己用吸管在冰镇可乐里吹出的泡泡中: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等待了多久,付出了多少努力,又拒绝了多少诱人的条件,但如果——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他被拒绝了怎么办?他很难保证自己还会有再试一次的勇气和机会,即使是听再多遍《星尘斗士》也不行。他本来不是会犹豫不决的人,单亲家庭和拮据生活早早磨练了他的韧性和决断,而从小就过于招摇的脸带来许许多多问题也早就在他的骨子里刻上了谨慎,在他的真心前筑起了铜墙铁壁——只有那个人曾用自己的音乐在上面生生敲开了一个窟窿。所以东方仗助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任何,哪怕只是可能来自他的否定,那是仗助一切有关音乐梦想的起源。


在结束了自己与亿泰浑浑噩噩度过的下午,仗助踏着橘色霞光回到自己因为整日埋在录音室而积出薄灰的房间。他把自己疲惫沉重的身体砸进床里,只伸出手去摸索床头的录音机希望随便播点音乐伴自己入眠。咔哒一声轻响后,磁带滚动带来阵阵沙哑后突然爆出的鼓点就像是在黑暗死寂中炸开的一朵烟花,说是烟花又太过单薄了,因为随之响起的吉他与贝斯合奏出想要冲破人鼓膜般的重击——偏偏是这首——东方仗助不自主地将自己蜷缩起来。太久没有回来,甚至忘记了录音机里还存着自己录的“白金之星“的曲子,随手一按就跳到了那首据说取材于埃及开罗夜半街头的《星尘远征军》。东方仗助把脸埋在枕头里想如果他没有在四岁时路过那家音像店听到这首歌,自己也许还能继续没心没肺地度过他青春里又一个平凡一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肚子空空却被犹豫困惑填满了大脑。

磁带刚刚播完前奏,在炸雷般旋律里登场的是低沉磁性的嗓音,可它不是用于中和那种尖锐的唱法,而是仿佛要在已经满地废墟的战场上再度掀起狂风的嘶喊与咆哮,带着无敌的凌厉气势直扑向敌人的要害。“——不管听多少遍,承太郎先生的声音还是能一秒击中我的心脏啊,“仗助在枕头里嘟嘟囔囔,”可为什么我总想落泪呢,承太郎先生?


这明明是专辑里最热的一首歌,是多少重金属摇滚乐爱好者的圣经,被认为是沐浴过鲜血对人类的勇气的伟大而谱写的赞歌,却让第一次听到这首歌年仅四岁的东方仗助在熙熙攘攘的街上,因为悲伤而蓄满了泪水,他拉着母亲东方朋子的手,用稚嫩的声音抽噎着询问母亲,为什么哥哥在哭呢,为什么没有人去救救他呢。年轻的母亲不懂为什么自己乖巧的儿子会一反常态地在街头哭闹,她只好进店买下了这张红透了全世界的热门专辑以期能安抚儿子,尽管她不认为四岁的孩子能够听懂哪怕一句其中的歌词。


我既希望我听到的伤痛是错觉,又害怕我听到的情绪是错觉。东方仗助拖着身子在那天的日记本里写下这句话,旁边放着他填好了收件地址贴上了邮票的方方正正的小包裹等着明天一早送去镇上的邮局——里面是他用磁带录好的demo。

而在那首磁带里,少年用清亮的嗓音温柔地唱,

“亲爱的,你不必这样,你不必刻意比本真的自己更加强大,当你就躺在我的臂弯。

   亲爱的,你不必这样,你也不必故意表现出加倍的冷酷,你比夜空最闪耀的星更耀眼。“


“Baby, you don't ever have to

You don't ever have to be stronger than you really are

When you're lying in my arms

And honey, you don't ever have to act cooler than you think you should

You're brighter than the brightest stars“

 

这就是东方仗助自认为一生中最庆幸的瞬间,是他相信即便穿越多少时空付出多少幸运也会实现的瞬间。至于在东方仗助十六岁生日前一个月收到乔斯达公司热情的邀请函和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到访就是另一回事了。


(歌词是从lana del rey的California里抄来的哈哈哈

其实是借仗助对三承说我想说的话,三承太孤傲太尖锐了

我看到的不是无敌 是孤寂与伤痛 是敏感孤高的人的青春伤痛 来源于过早的鲜血和压力

我希望仗助可以去治愈他心里的疤 就像疯钻那样修复它)


应评论宝贝加上了一些可能会有的痕迹


一开始的图和我想象的背景 在这里https://nuoweidelu.lofter.com/post/31786474_1c888308a

我画吻痕真的好渣大家凑活看

最近磕承仗磕的太真情实感了

所以渣渣儿童画手摸了一个男友装

大概就是【坏心眼外甥故意弄脏舅舅衣服(至于为啥弄脏请自行想象)

要求舅舅穿自己的衣服】的背景

(是我最爱的三承四仗

交一个党费

乌鲁克相声组好甜的

@🌙🌙🌙 厚着脸皮圈一下引我入坑的太太,看了老师的文入坑的金凛呜呜呜

T:一人推荐一位独自撑起tag的太太?

那必须是我的三月老师

独自撑起金凛冷圈😂@🌙🌙🌙 

神仙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