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鹿

维纳斯的重生 (一)

乐队paro承仗 本质是治愈和命中注定的浪漫少女故事

章节名可能以后会用带我入承仗坑的老师们的作品名

第一章是halco老师的(谁能躲过halco老师呢)

一如既往的ooc预警   年份时间仅作时间线参考 与现实无关

如果文中出现了不符合时代的东西那就是我流世界观




一 东方仗助的忧郁


Summary:

你是否拥有过一个瞬间的到来,让你至今想起仍觉得仿佛恰恰好在万丈深渊边落稳了最后一脚那样的庆幸?

你又是否曾有经历过一个瞬间,让你觉得此前如猫咪把玩毛线团般杂乱人生突然只剩下了一根细细的悬线,而你只想把它牢牢绕在一个人的手腕?


Regrets And Wishes

距离东方仗助的16岁生日还有两个月。


在白天的“杜王町“酒吧里,晚上被糜烂灯光和疯狂人群挤满的卡座里只披着浅淡温暖的日光和寥寥几位客人。而其中一个里面正挤着两个身形高挑打扮出格的男人,配上与外貌不符的满桌甜品和乖仔坐姿,让人误以为蛋糕里面说不定藏着的是什么违禁品——或者是两个搞错了万圣节时间的傻瓜。

“你还没有决定吗?到底要不要寄出去啊,那demo花了你整整两周的时间疯了似的练习,我差点以为你死在录音室了。”脸上带着两道疤痕,酷似刚刚从监狱服刑完毕的黑发男人用与外表极不相符的轻快语调侃身边情绪低落的友人。“闭上你的嘴吧亿泰,“从古怪而厚重的前额发下露出一双少见的蓝紫眸,带着嗔怒和周围层层乌青,”你不明白这对我而言有多重要——就像你永远也不明白什么时候该开口说话,而什么时候适合用草莓蛋糕乖乖塞满你的嘴!“这一点也不像是平时的东方仗助,被呵斥住的黑发男人心想,他这是又哪根筋没有搭对。


的确,这不像是平时的东方仗助——焦躁,易怒和黑眼圈之于东方仗助就好比是污渍,铜锈和煤焦油之于断臂维纳斯——它们根本不适合出现在同一句话里。在这个片小小的城镇里,东方仗助就是潮流与美的代言人。姑娘们花上几个小时化妆打扮只为在火辣的加州阳光下送上一个媚眼,而小伙子们则为了从淹没他的桃花中分一杯羹早早带着挂上冰霜的可乐等在他家门口。你要是以为这样的追捧会塑造一个自大狂,一个drama queen,那你就一定没有见过他。这些好像加州黄金海滩一般堆砌的美名就像是一束鲜花,他从不随手接过也从不太过认真,因为他生来就是花海的主人。他有着勾动姑娘们芳心的容颜和足以圆滑玲珑到化敌为友的情商,哪怕是长辈眼里,他也能得到最上等的称赞——因为天使本应从内到外由世上最美的事物组成。


而现在,这位天使正顶着杂草丛生的“飞机头“和乌青熊猫眼窝在白天酒吧的卡座里对他极尽刻薄,虹村亿泰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从通宵游戏里清醒过来。”你不是一直希望能通过乔斯达公司出道吗,为了这次的招募你已经拒绝了无数个星探——只差这临门一脚了啊?“然而苦口婆心的好友没发现东方仗助面对这些絮絮叨叨选择了放空耳朵,沉浸在自己用吸管在冰镇可乐里吹出的泡泡中: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等待了多久,付出了多少努力,又拒绝了多少诱人的条件,但如果——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他被拒绝了怎么办?他很难保证自己还会有再试一次的勇气和机会,即使是听再多遍《星尘斗士》也不行。他本来不是会犹豫不决的人,单亲家庭和拮据生活早早磨练了他的韧性和决断,而从小就过于招摇的脸带来许许多多问题也早就在他的骨子里刻上了谨慎,在他的真心前筑起了铜墙铁壁——只有那个人曾用自己的音乐在上面生生敲开了一个窟窿。所以东方仗助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任何,哪怕只是可能来自他的否定,那是仗助一切有关音乐梦想的起源。


在结束了自己与亿泰浑浑噩噩度过的下午,仗助踏着橘色霞光回到自己因为整日埋在录音室而积出薄灰的房间。他把自己疲惫沉重的身体砸进床里,只伸出手去摸索床头的录音机希望随便播点音乐伴自己入眠。咔哒一声轻响后,磁带滚动带来阵阵沙哑后突然爆出的鼓点就像是在黑暗死寂中炸开的一朵烟花,说是烟花又太过单薄了,因为随之响起的吉他与贝斯合奏出想要冲破人鼓膜般的重击——偏偏是这首——东方仗助不自主地将自己蜷缩起来。太久没有回来,甚至忘记了录音机里还存着自己录的“白金之星“的曲子,随手一按就跳到了那首据说取材于埃及开罗夜半街头的《星尘远征军》。东方仗助把脸埋在枕头里想如果他没有在四岁时路过那家音像店听到这首歌,自己也许还能继续没心没肺地度过他青春里又一个平凡一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肚子空空却被犹豫困惑填满了大脑。

磁带刚刚播完前奏,在炸雷般旋律里登场的是低沉磁性的嗓音,可它不是用于中和那种尖锐的唱法,而是仿佛要在已经满地废墟的战场上再度掀起狂风的嘶喊与咆哮,带着无敌的凌厉气势直扑向敌人的要害。“——不管听多少遍,承太郎先生的声音还是能一秒击中我的心脏啊,“仗助在枕头里嘟嘟囔囔,”可为什么我总想落泪呢,承太郎先生?


这明明是专辑里最热的一首歌,是多少重金属摇滚乐爱好者的圣经,被认为是沐浴过鲜血对人类的勇气的伟大而谱写的赞歌,却让第一次听到这首歌年仅四岁的东方仗助在熙熙攘攘的街上,因为悲伤而蓄满了泪水,他拉着母亲东方朋子的手,用稚嫩的声音抽噎着询问母亲,为什么哥哥在哭呢,为什么没有人去救救他呢。年轻的母亲不懂为什么自己乖巧的儿子会一反常态地在街头哭闹,她只好进店买下了这张红透了全世界的热门专辑以期能安抚儿子,尽管她不认为四岁的孩子能够听懂哪怕一句其中的歌词。


我既希望我听到的伤痛是错觉,又害怕我听到的情绪是错觉。东方仗助拖着身子在那天的日记本里写下这句话,旁边放着他填好了收件地址贴上了邮票的方方正正的小包裹等着明天一早送去镇上的邮局——里面是他用磁带录好的demo。

而在那首磁带里,少年用清亮的嗓音温柔地唱,

“亲爱的,你不必这样,你不必刻意比本真的自己更加强大,当你就躺在我的臂弯。

   亲爱的,你不必这样,你也不必故意表现出加倍的冷酷,你比夜空最闪耀的星更耀眼。“


“Baby, you don't ever have to

You don't ever have to be stronger than you really are

When you're lying in my arms

And honey, you don't ever have to act cooler than you think you should

You're brighter than the brightest stars“

 

这就是东方仗助自认为一生中最庆幸的瞬间,是他相信即便穿越多少时空付出多少幸运也会实现的瞬间。至于在东方仗助十六岁生日前一个月收到乔斯达公司热情的邀请函和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到访就是另一回事了。


(歌词是从lana del rey的California里抄来的哈哈哈

其实是借仗助对三承说我想说的话,三承太孤傲太尖锐了

我看到的不是无敌 是孤寂与伤痛 是敏感孤高的人的青春伤痛 来源于过早的鲜血和压力

我希望仗助可以去治愈他心里的疤 就像疯钻那样修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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