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鹿

【承仗】维纳斯的重生 (二)

乐队paro承仗  本章标题来自shoowa老师

ooc预警   bug层出不穷

求评论,吐槽 意见 和后续剧情发展的想法都可以 话痨要被单机憋死了


二   灵魂出窍

Summary:

人们常把心动比作飓风,试图表现出它蛮横无理的模样。

但承太郎觉得那狗屁不通,他说心动就是一发暗枪,预测不到、捉摸不定,让你在死前只能想一秒钟,说一句话:“我他妈完蛋了。


今天乔斯达公司的会议室里异常繁忙,不是小蜜蜂似的积极忙碌,更像是军营在吹响集结哨后的杂乱,为一场硬仗响起了前奏。“还没收拾好吗,咖啡沙发耳机都放到位了吗?”年轻的秘书咬紧了钢笔帽,尽管她已经在副总身边呆了四年,冷汗浸透了她绸缎衬衣衣领,“天哪,他的车已经到楼下了吗?快,无关人员立刻离场,唔啊”一个急转她就直直撞进了一个暗粉色的怀抱,对上了一副熟悉的墨镜,“小心点,别着急,我和波鲁纳雷夫刚好在附近,就想着来帮个忙。”哦上帝啊,花京院典明先生您是我的救星,秘书小姐一边匆匆赶人,一边不停道谢。很快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了花京院和窝在沙发里的银发背心帅哥,在关上门前她最后一眼看到那人脸颊边晃动着红色耳饰,想起了他的身份,波鲁纳雷夫,也被誉为“摇滚乐的法国王子”。回到书桌边她后知后觉,这样会议室不就凑齐了半支“白金之星”乐队了吗,到底是怎样的大事才能聚集这些人?而这意味着那个白色风衣的身影——他来了吗——空条承太郎?


空条承太郎,这个男人迄今为止的28年人生用一个词就足以概括——无敌。他是怀抱钻石出生的人,到达终点后才听见发令枪响。样貌和身材已经不足以掀动他的眼皮,才华与灵感像浴室花洒里的自来水般随意淋在他头上,尽管人们将它们比作万金一回昙花一现。他有着一切专属天才的怪癖,从不会因此遭到非议。就像是月亮上的陨坑,孤高寡言与惊才绝艳本来就同为一体。粗鲁的言语蔑视道德,冷漠的表情踏碎人心,他不是耶和华身边的天使——他从不在乎什么美名与形象,那是他灵魂之火里最下等的木柴。他将那火种束之高阁,披上铁甲,做茫茫雪原上黑金城池的王。在那片极寒里,万物湮没,毫无生机,只有他一颗鲜红跳动的心被锁链封死在钢铁的王座上。

 

秘书小姐借着位置的便利,眼神不自主地飘向通向会议室的走廊,脑海里翻出十一年前征服舞台,将世界在脚下碾碎披着无尽长夜般黑色的男人模样:

时间衰败鲜花与美人,擦亮天才头上的王冠,即便身躯化作枯骨。17岁的承太郎,穿着过长的黑色漆光大衣,领口还带着过分招摇的粗金链条,用一顶仿造军帽样式的镶金皮帽压住一头黑色短卷发后堪堪遮住湖水绿的眼睛。那对晶莹剔透的玻璃珠嵌在线条细长锋利的眼里,让人想不起春日绿波,倒像是冬日里饿了许久的狼。野性美感在少年颀长的身形,隆起的肌肉上缠绕生长,麦色肌肤是荆棘丛的沃土。

耳边响起的皮鞋声打断了她的回忆,抬眼是一抹亮白色匆匆掠过,瞥见的绿眸像是被涤荡干净的湖面。与那副留在世界眼中撕心裂肺呼喊的浴血英雄模样全然不同,好像战场化作了废墟,又覆上了皑皑白雪,让人再难联系起冲天血光凌厉杀戮。秘书小姐怔愣在打字机前,无意识地在页面上打出了一行行空格。

 

“乔瑟夫那个臭老头十几通电话喊我来就是为了听海选磁带吗?”承太郎砸上了会议室的门,对着歪在沙发上喝咖啡的两位友人发难。“毕竟乔瑟夫先生是你的外公,没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吧,”花京院在点燃的炮火引线上泼一桶冷水,“乔斯达公司已经很久没有新鲜血液,这次海选非常重要。”承太郎打开随身携带的本子,笔尖开始在上面飞舞。波波心想,这是乔瑟夫老头第几次上记仇小本了呢,倾身过去对着白帽子下有些不耐烦的脸说:“况且你也很久没有正式做些工作了吧,听说你天天泡在渔船上,是要抛弃音乐去当海洋学家吗?我和花京院可是为了‘白金之星‘的名号在不停工作啊。”这一点上承太郎确实无法反驳,过去的十一年间花京院成为了声名在外的乐评人,波鲁纳雷夫在意大利的项目也开始有了些起色,只有每隔一两年发行的专辑上能看到他的大名。“那老头最好祈祷他找来的不都是些不入流的废品,否则我要他好好弥补我浪费的时间。”承太郎从整齐码放的磁带中随手抽取一盒,他隐秘的强迫症因为秘书小姐在上面精心贴好的资料卡而产生了一点点愉悦感。


太阳从正中歪斜到天空西侧,在纽约的高楼大厦身上留下醉鬼手里威士忌荡漾出的金光,再透过乔斯达公司顶层巨大的落地窗,给会议桌前穿着黑色紧身衣的男人镀上一层金光。斜阳勾勒出他竹节似的挺拔的脊骨,兰叶般的流畅的肩颈,最后在那汪碧蓝的湖水里漾出一层金波——直到一声惊呼打波雕塑的漆光。“承太郎你居然光明正大地偷懒!你已经听那卷磁带整整三个小时了,我和花京院已经把剩下的都听完并且评级了,而你还卡在第四卷上!“因为激动男人的脸上爬上绯色,和在银发里显出淡淡的粉来。黑色的雕塑随着声音颤动一下后迅速恢复了平静,但是低垂的头并没有一如既往地显示出那双锐利的眼,这让花京院心里突然燃起了好奇。粉色刘海在空中划过流线并着一个突然的跨步和俯身惊动了黑发男人,应激反应使他挺直后背,暴露出一双蓄着雾气的微红的眼,像新雨涤荡过的翠绿竹林。这不常见的泪光让三个人突然陷入了一阵僵持,发难的两人心头涌上一丝丝内疚:是不是应该态度更温和些,毕竟他刚刚经历过无疾而终的婚姻。花京院想,本来和乔瑟夫先生商量这次的工作是希望能调整他的状态,自从那晚开罗街头的失踪后,他们找回来的就只有一副仿佛烧尽的躯壳和狂草在墙面上的曲谱

此后的十一年间,承太郎像一个最普通的纽约人,接受了母亲安排的相亲,娶了一个温柔和顺的妻子,甚至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最常做的事就是租一条渔船独自出海。但他的外公,他的朋友们心底都明白,这种”普通“就是空条承太郎身上最大的”异常“,因为曾经如同深染毒瘾般对音乐着迷的人现在只偶尔坐进家里的琴房,面对一墙的海洋标本在曲谱上认认真真记录音符。好像那个为了一个灵感就不顾混乱的开罗局势冲进暴乱后的街道,独自失踪在深夜的少年不曾名为空条承太郎,也不曾与他们相识。

可即便是”普通“生活粉饰的平静也在初春被打破了,七年的死水终于耗尽了女人爱情的烛光,她带着女儿搬离了家,只留下一张字条:

我找到了我的沃土和阳光,而你也该去找那颗能在你的花园中破土的种子。

几天后,空条承太郎的信箱中又多了一封律师起草的离婚协议书。所有人都重新为他揪起一颗心,报纸和杂志对他婚姻的结束进行了铺天盖地的报道,阴谋论层出不穷,离奇的故事一个接一个,正当人们以为那个离经叛道的天才要重新回来掀动一场能冲破乐迷鼓膜的飓风时,空条承太郎平静地出面接受采访澄清了谣言,通过律师与前妻结清了她应得的一半财产,又大方地捐出了另一半作为慈善资金。这一套行云流水深谙娱乐圈之道的操作将这场风波很快压下。于是他又回到了”普通“生活:定期上交曲谱、录音,定期探望女儿,定期出海。直到乔瑟夫·乔斯达挂上他的名号进行新星海选。


还是承太郎开口打破了这段难捱的沉默,打断了花京院的回忆。“告诉老头,我最近要出差一趟,具体时长不定,让他处理好这摊子事不要来烦我,“他一边开口一边迅速取出磁带,在其他两人看清楚上面的资料卡前将它揭下放进身旁白色风衣内侧的口袋,”顺便告诉他,谢谢他的好意,我或许选到我想要的人了。“

语毕他就重新穿上风衣,理了理帽檐,向两位尚且还未能从震惊中恢复的友人道别,迈开长腿,踏着一如来时急促的皮鞋声离开了。


谁也不知道无敌的男人在刚刚的三小时里经历了一场飓风,搅乱了一片冻土,翻出了黝黑湿润的内里,等着一颗幼芽的探头。而那场吹得他灵魂出窍的暴风风眼里写着一个名字:东方仗助


(终于搞完两个人各自的准备阶段了,承太郎沦陷度20%

 也在这一话把我个人比较介意的婚姻状况给大家挑明了,因为我觉得婚姻不仅仅用爱撑起来,还要有对等的付出,如果满足不了就真的不必”为了“孩子吊着一口气。在这一点上,承太郎做的不够,所以我要给徐伦麻麻更好的,可能以后会写在番外里,如果我到时候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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